他碰了一鼻子灰,低着头告辞。
等到沉振离开,应琼走着猫步,进入正厅。
她身上的墨渍已经不见,整只猫白软如棉。
沉晖:“有事问你。”
应琼:“有事问你。”
沉晖:“你先说。”
应琼不按套路:“我先说。”
沉晖笑了下,比了个“请”的手势。
应琼的笑容中带着得逞的心满意足,语气却不那么满意。
“沉振说的那位,你的命定之女,是怎么回事?”
命定之女?
沉晖迅速推断出前因后果,道:“那是沉振的母亲临走前留下的一句胡话,但沉振却将那句话奉为人生信条。事情过程复杂,我不便将其中缘由告诉沉振。你想听,我知无不言。”
应琼玩着沉晖带回来的毛绒球,边玩边听沉晖聊起陈年八卦。
沉振的父母与沉晖,是天庭学堂的前身——天庭书院的第一届学生。
他们同班,沉晖与沉振父亲又是表兄弟,故而经常一同上下学。
沉振父亲和沉振一样,对沉晖尊敬且畏惧。
后来,沉振父亲喜欢上沉振母亲,便时常三人一起上下学。
往往是沉晖走在最前面,另外两人跟在其后,谈情说爱。
潜移默化中,不知何时起,这种情况变了。
变成沉振母亲追着沉晖的脚步,沉振父亲站在后面,默默得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