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晖当时万岁不到,对感情之事迟钝得很,等他察觉到异常的时候,沉振母亲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和他告白。
当时,沉振父亲也在场。
且不说沉晖和沉振父亲是表兄弟,就沉晖个人而言,他对沉振母亲并没有任何想法。
故而,他没有留任何余地的拒绝了。
再后来,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沉振的父母成亲,生下沉振。
沉振母亲身体一直不好,在临终前,沉晖看在沉振父亲的面子上,去探望一眼。
恰巧碰见沉振母亲和沉振说着关于命定之女、天煞孤星体质之类的话。
待沉振离开,沉晖问及这个话题。
沉振母亲说:“我瞎说的。我跟沉振说,你是天煞孤星,只有命定之女能让你圆满。反正你这么冷情,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我让沉振替我消灭你身边所有关系亲密的异性,即便我死了,有人会替我看着你身边的位置。”
说完,她癫狂地大笑,不久就丧命。
应琼听完,感慨道:“为什么不跟沉振说这些?”
沉晖摸着猫猫的脖子,给应琼按摩,“他是晚辈,长辈之间的纠葛本不用他来承担。他对自己的母亲一向敬爱,我又何必非得破坏一个已死之人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沉晖想,之前不在意是因为没有喜欢的人,沉振的做法,在某种意义上,反倒帮他解决了不必要的莺莺燕燕。
现在,沉振打扰到应琼,他是时候找个机会,和沉振聊聊。
应琼:“完蛋。”
她悄悄地和沉振打了赌,关于沉晖是要命定之女还是要猫的赌。
正是因为这个赌约,她让沉振把一丝神识化为猫毛,藏在她众多毛发众。
沉晖说的这番话,他应该都听到了。
应琼哭丧着脸,拿出沉振留下的一缕神识,承认错误。
“我和沉振打赌,让他留了一丝神识在这儿。刚才的话,他估计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