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23:00打烊,国庆期间营业时间比正常营业时间延长一个钟。”
“烦死了!”电话挂断,时嘉穗烦躁地嘟囔。
她身体往被窝里一滑,跟泥鳅似得,一手扯着辈子盖着脑袋,一手捂着耳朵,又一次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十二点,时嘉穗从卧室出去,顶着一头炸开的毛。另一头的卧室门也开了,是穿着皮卡丘睡衣的时忱,他亦是副睡眼惺忪的打哈欠模样。
倏地,姐弟俩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默契地踩飞碟沖向洗浴室——抢厕所。
“我先去!”
“不要!”时嘉穗抓着门把手,不让时忱进去,“我先!”
时忱鬼叫:“你懂不懂得什麽叫尊老爱幼啊!”
“屁!”时嘉穗不买账,拉着门不让他进,“先来后到,你没学过吗?你个文盲!”
“没学过!”时忱也学她不认账。
“放手!”
“不放。”
时嘉穗出言威胁道:“不放手我咬人了!”
“我靠!”时忱没想到她真的会咬,当即撒了手,手臂上还有犬齿留下的咬痕:“时嘉穗你属狗的啊!”
时嘉穗锁了门,笑眯眯地说:“不好意思,我属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