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血。
魔主不知为何又开始生气,他一把拽住男子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向上提起,榆满居然能从他戴着面具的脸上看出抑制不住的愤怒。
真是疯了。
他究竟想做什麽?
“你来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我声音如何,长得又如何。”魔主问他,“你可得仔细想好了,回答错,我可是要拔舌的。”
男子知道了正确答案,自然是信誓旦旦说出口。
手一松,男子跌落在地。
阴森的笑意自面具下传递出来,他一脚踩上男子的胸膛,“回答错误。”
眼见他就要替男子割舌,榆满惊的说不出话来。
下一个,会不会就是她了。
这魔主有病吧。
况且这屋子里的布局与她在上云宗的一模一样,如今要见血榆满实在有些看不下去。
可魔主却并未这麽做,他站起身子缓缓朝榆满走来。
“姑娘莫怪,地板上的髒污我会弄干净的。”
他语气温和,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一般,周身的戾气也瞬间化为虚无,只余月牙色的光晕。
他没有问榆满。
榆满松了口气,只觉这魔主当真性情古怪,她的手还在和叙止十指交缠,直到一束不可忽视的视线落下,榆满才惊觉。
他好像一直盯着他们握着的手看。
这有什麽好看的。
榆满挪了挪屁股,将手挡住,朝他笑了笑。
“没事没事,魔主您事务繁忙还是不多打搅了。”
他并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