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问她,“那姑娘觉得我面貌如何,声音如何呢。”
榆满捏紧了叙止的手,心髒跳个不停,紧张却并不害怕,不知为何,她居然觉得这魔主不会伤害她。
该来的总归会来,死马当活马医吧。
她想了想回道,“你的声音……有些刺耳,难听倒是不至于。”
闻言,地上的二人轻蔑一笑,就像看见了榆满的下场似得,为她感到悲哀。
接着她又道,“容貌我并未见过自是不能随意下定论,况且,每个人的包容度各有不同,花不一定就是花,草也不一定就是草。”
魔主点头,随后就不说话了。
空气里静的可怕,唯剩几人的呼吸声。
榆满瞄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一直在看自己,就算隔着面具也能瞧见他热切的注视,这让榆满有些奇怪。
她擡手摸了摸鼻子,就听他笑道。
“姑娘说得极好,明日我带姑娘四处转转可好?”他轻笑一声,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话音刚落,还未等榆满说好还是不好。
她的手就被叙止紧紧攥住了,可他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缓,并未醒来。
何必不甘
“如何?”
魔主极有耐心地又问了榆满一遍。
若是忽略地上那两个躺着的人, 或许榆满还会以为他是个和善的人,但是他方才的一举一动皆表露出他的本性。
这是个极其危险又令人捉摸不透的人。
叙止捏住她的手,唯恐她答应下来, 榆满动了动指尖, 示意他放心。
半晌过去, 周围并无回应。
倒是躺在地上的那两人不可思议地瞧着榆满, 像是觉得能她活到现在简直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