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爱美的。
他擦到唇边,有丝犹豫,还是忍不住低头将她的口脂舔吻干净。
唇舌搅弄,春波蕩漾。
他打开门,叫青竹去熬药。熬那副俞遥送来的新药。
那药不像治疗伤病的药需要久熬,小半刻便熬好了。裴颐之谢过她,一饮而尽,吹灭了烛火,摘下她的花冠,看见她一头秀丽的黑发墨一般淌下来,好似他手中最好最珍贵的墨条。
姜煐从湿/热的吻中渐渐睁开眼,迷迷糊糊问:“几时了?”
“亥时一刻了。”
他的吻逗得她耳垂发痒,手带着她从衣领处滑下去。姜煐轻笑,脚趾蹭上来,勾住他的小腿,懒洋洋地问道:“叔慎当真没看那些东西吗?”
其实……
看了一本。
认认真真看了,和当初备考科举一样。
他一边看一边惊讶原来还有这种姿势,还有那种方法。
还可以这样让她快乐。
他含糊道:“殿下舒服吗?”
姜煐肯定了他的学习成果,他黑眸一亮,像摇尾巴的大犬,将她撑起来,塞得太满,以致于她更加倦怠,无力地倚在他的臂膀上。
他悄声道:“臣喝过避子药了。”
姜煐咬唇,脸庞赧红,脚放下来想要换个动作,谁知他倾覆过来,将他的各个学习成果都多方面展示了一圈。
姜煐雪肤上黏着湿漉漉的墨发,蛇一样缠下去,呜咽一声,推搡他:“你都学了甚麽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