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那这这根领带,内心动摇又複杂。
“主要是……按照你这个做法,我就只能任你享乐蹂躏,什麽都反抗不了,然后羞耻地描述身体情况?你这简直就是把我当工具人。”他点头肯定地说,“不对,就是纯工具。”
“不至于吧。只是一小片海楼石而已。你以前被拷住的时候都可以正常走路跑步,乃至于低强度地格斗和回避攻击。这种事情,完全不会让你丧失行动能力吧?更何况布条你可以扯开,随时随地都可以say no 的。”
“布兰缇,你又不是普通人。如果是非能力者也就算了。一个能力者被海楼石限制着,在你面前和完全失能有什麽区别?你不知道自己有很离谱的压迫感吗????”
“有吗!??至少在这种事情上完全没有啊?我哪次不是被你玩得乱糟糟髒兮兮的几乎要求饶了……为什麽会被你形容的这麽恐怖啊。”布兰缇于是举手投降,“想开一点,我都已经被你征服和开发多少次了。不过问题不大。既然你不乐意,那就还是按你想的来——今天你想玩哪种?”
她一点儿介怀都没有,挽着他的手臂贴过去,把那个领带拿远了点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似乎就準备滑到他的腿边给他开展某些服务了。
但这段话让他又有点罪恶感,毕竟好像都是对方顺着自己的意愿来,反过来的情况不太多。正在动摇之际,没想到已经踏入了对方的陷阱。
“啊,不过可惜了。”她绕着自己的灰头发,“我本来準备好了冰镇过的薄荷白兰地。想着你付出了这麽大的牺牲,一会儿就边那样,边用吻喂给你喝……”
“那不还是只能被动接受你的赐予吗?”他翻了个白眼,心里却有点痒。
“但你不想试试吗?白兰地酒,你不是喜欢吗?还是同名……想想那个画面,还是挺——”
理智断裂的声音出现在他脑补出来画面的时候。
——这女人现在为什麽这麽会以退为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