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林摆摆手,“救了人,当然有奖励。但炸鱼这件事,既然你们承认,那就该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
只是这几人忙着救人,被炸死的鱼也不知道有多少,连个物证都没有。况且,即便他们只是捞了几条小鱼上岸,也不能认为他们造成的损失非常小。炸鱼被严令禁止,就是因为丢了炸药进水,瞬时産生的气压会将这一大片的鱼的气囊全炸破。能浮上水面的鱼屈指可数,大部分都沉到水底。看不到的损失更大。
这三人听了立马慌了。原以为救了人救能把炸鱼这件事翻篇,结果还要被处罚。
除了熬安,另外两人眼泪珠子都飙出来,开始哭喊着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穷得叮当响,半年没沾肉腥味,嘴馋了才想着炸几条鱼给家里老小开个t荤。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至深。
胡文林让人拎过来一个袋子,放到三人面前。
“认识吧!”
哭闹的两人立马止了声,互相瞅了一眼,沉默了。
“你们私制炸药,数量还这麽多,知道有多危险吗?看来不止这一次犯事吧。说吧,到底炸了几次,在哪炸的,炸了多少鱼?卖了多少钱?又吃了多少?”
胡文林一连串问题直接把三人问懵了。
“这都是我们用鞭炮那些边角料造的,看起来大,其实不危险。”熬安试图狡辩。
王学海没好气地说:“你们刚才丢的那个鱼雷,震得街上人都听到了。还不够危险?”
几人又不吭声了。
胡文林见状跟葛兴国说,“领导,我先带着他们三个回所里。根据流程审一遍。看来各村的宣传教育还是不够,明令禁止还敢犯……”
葛兴国点点头,“过几天把今天这个事当做典型,我让各村干部过来认真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