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胡文林来了。过来瞧了眼郭老娘,又和葛兴国等人了解了下情况,而后一起过去隔壁病房。
这三个偷偷炸鱼的是雷家洼村的。
姜崖记得这个村。去年有个叫敖二的,偷偷盗捕□□洞暗河里的泥鳅鱼,私下卖给游客,结果闹得鸡犬不宁,还闹到了派出所。
今天这三个人又是来自雷家洼的。
胡文林上下打量了这三人。黑魆魆的脸,脖子后面还有大片的晒斑,看来他们常常下河。
“你们不知道禁止下河炸鱼、电鱼吗?而且这还是丹江,是咱们祖祖辈辈吃水的地方!能胡乱来吗?”
这三人显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刚把郭老娘救过来的那一刻就想撒腿逃,结果被姜崖和王学海按住,带到了医院这边。
为首的那位也姓熬,叫熬安,硬着脖子说:“你咋不说我们还救了人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咋算也能将功抵过吧。”
胡文林被他的话气笑了,“一码归一码,别两件事掺在一起说。”
“可是我们啥也没捞着啊。光顾着救人,一条鱼都没捞着。”
“是啊。我们真是倒霉透了。就是搞几条鱼解解馋,哪能摊上这麽多的破事。”
剩下的两个唉声叹气,蹲在地上懊恼地揪头发。
“我早说过不要管閑事。早知道鱼也不捞了,人也不捞了!”
葛兴国斥道:“咋能这样想?见死不救,那还是人吗?”
敖安不认识葛兴国,“可我们的确救了人。你们咋就不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