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喝酒了。
这一事实又令我微妙地感到一阵不悦,可我却说不出其中的缘由,我不喜欢别人拘着我,而相应地,我也从不会尝试去拘束或者管制别人。
别人想怎样就怎样,与我无关。
“你抽烟了,”而向梧却这样跟我说,“屋里都是烟味儿。”他扇了扇鼻子边上的空气,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嗯”了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嗓音有些沙哑,同时意识到我正期待着向梧的反应。
于是他倾身,覆压到了我的身上,我搂住了他的腰,本想吻他,但他却微微侧过脑袋避开。
他在控诉我抽烟喝酒的行为,而我竟然没有因此而感到被约束,更令我在意的却是他避开的动作,于是我掰过他的脑袋,深深地吻住了他。
他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后大概意识到拗不过我,便放弃了。
“生气了?”我半笑不笑地问他,月色中,他微红着脸颊,同我对视着,“酒味,烟味,混在一起,很不好。”他说。
于是我又笑了,翻身压住他,我问他今天去做了什么,他观察着我的表情,支吾了半天,只说去见了他的朋友。
“朋友”,我从不知道他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朋友,我不悦于他不直接告诉我那个“朋友”是谁,还一副我不追问他便不说的模样。
所幸,静默的对峙中,他还是如实告诉我了。
姜云云,他大学时期便认识的朋友,当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明星,如今是一个藉藉无名的小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