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过去,她好像跟原来没有什么变化。
向梧推了推我的肩膀,要我不要这样压住他,于是我手向下,令他没有再继续拒绝的可能,“然后呢?”我问,并且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唔……她到这里来工作,有一场戏,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于是她约我出去……啊,轻点……”
“这么晚才回来,谁知道你们聊了什么?”
“虞冬青你……混蛋!没有,没有聊什么,就是在路边摊点了些烧烤,喝了点啤酒,说了这些年的情况……不……啊啊——”
简直快到令人有些不可思议,向梧似乎也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自暴自弃地转过脸不跟我说话了。
他喝酒只是上脸,身体倒是没有完全醉,我知道这一点,可还是忍不住对他说:“喝啤酒还罪得这么厉害?你看我信吗?”
“信不信随你……哎呀别弄了,”向梧挣扎了两下,他的力气没有很大,想必也不是真心想要拒绝,“刚刚只是,因为你手太凉了。”
听他不甚有气势地辩解,我简直想笑,“没关系,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阳痿也不影响什么嘛。”
“混蛋,我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你……”他锤了一下我的手臂,显然是恼羞成怒了,“你呢?你……跟龚天成他们见面了吧。”
相较于我追问时的咄咄逼人,问我的时候,向梧反倒显得有些心虚,似乎是生怕他的询问触及到我的隐私,或者惹得我不高兴。
我坐起,将他捞入我的怀中,只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的小东西,向梧轻微蹬腿然后呜咽的样子是有些可爱的,他试图“回礼”,却被我制住,“不用,我只是想看着你。”我说。
我没有说假话,向梧的反应在我看来有些过于鲜活了,但似乎因为我没有回答先前的问题,他显得有些低落,他的身体任由我玩着,嘴上并不追问,只是微微垂下眼睫,虽然极力掩饰,但仍旧是一副受了委屈的低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