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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则扣俸,重则革职。

而昨日他刚在清玉京中被大肆传扬,今日司业便匆匆找教授们议事……

寒门子弟也不似往日活跃,见到他时各个神色纠结慌张……

这若是说其中没点什么猫腻,怕是鬼都不会信的吧?

宋祁越抿起嘴角,眸中愈发阴冷。

这安仲林还处于水深火热之地,不知如何解决当下麻烦呢。

安如惊他,怎么就开始不老实了?

“九月将近,快到月试了……”片刻后,他缓声道,“此次月试关系到年终的升舍考试,若是不能及格,可就要与今年的升舍失之交臂了,诸位监生可做好预习准备了吗?”

这话落下后,监生们脸色微僵,似是被戳到痛处。

宋祁越视若罔闻,继续说着:“当年我家境贫寒、身子病弱,寒窗苦读十数载,才一路从谓南考到了清玉京。都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终是凭自己的一腔热血和不服输,走到了今天的位置。”

“我们寒门学子,莫说入仕了,连入学都是不容易的。”

“换句话说,倘若当年我没能秉承心中所向,中途受了蒙蔽或贿赂而误入歧途……”

他目光如炬,扫过下方监生,语气中充满了失望:“那这么多年,学的四书五经与人生道义,不就全都白读了吗?”

监生们面面相觑,有些哑然。

他们不是不知道,这次月试的成绩,将会代表着什么。

寒窗苦读多年才进入国子学,谁都不愿意临门差一脚,却选择放弃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