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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棠被拽得摔到榻上,脑袋扑在拓跋浑的胸前。她撑住自己的身体,想要爬起。

拓跋浑看到叶棠的面孔心下一松,同时又好胜心起。他身体一翻,抓着叶棠的手腕就把叶棠压在了塌上。

历练了三年,叶棠的力气也不小。哪怕被拓跋浑全力压制,她也没有瘫软了身体,随便拓跋浑处置。

望着身下的叶棠,拓跋浑觉得有趣。

无香子什么都能赢他,但他就不信她在力气上也能压过他!她可是个女人!她的年龄、阅历是在自己之上,可那又如何?这些东西在蛮力面前根本无足轻重!

“放弃吧,无香子。比力气,你不是我这个男人的对手。”

“哎呀将军,你怎么就知道我们这是在比力气呢?”

叶棠双手遭到钳制,身体也被用力压住。换作是其他女孩,指不定要被拓跋浑吓哭。偏生叶棠一笑,瞄准拓跋浑因为她的话产生迟疑的一瞬,脑袋直接从下至上撞上了拓跋浑的下巴。

拓跋浑清楚地听见自己的下巴发出了“啪咔”的一声响。他喉咙像是要被扯断一样痛,舌头更是差点儿被自己咬断。

疼得泪花都在眼中打转,捂着下巴的拓跋浑只想对叶棠抱怨她下手又狠又重。

叶棠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理了理自己略带凌乱的道袍。她好脾气地道:“将军,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种玩闹还请适可而止。您若是想与人玩角抵,还请找贺兰将军或是万忸于都尉。”

说罢叶棠起身,又道:“贫道来此是为了与将军说一声,可汗召贫道入宫。贫道晚些时候才能回到将军的身边了。”

“你说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

一听到拓跋焘要召叶棠进宫,拓跋浑直接跳了起来。他想也不想就要对叶棠说自己会陪着她进宫,不想叶棠细细抚平自己道袍上的皱褶,淡然道:“将军切莫轻举妄动。可汗召贫道入宫,多半不是想要对贫道如何,而是想试探将军的反应。……将军的反应才是决定贫道生死存亡的关键。”

抬眸,叶棠温和地注视着拓跋浑:“将军愿意看在贫道性命的份上,暂且按捺么?”

拓跋浑脱力地坐回了榻上,他连下巴上的疼与舌头上的麻都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