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烛。”盛钊非常能屈能伸地冲他讨好一笑,试图转移话题道:“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这么好用?”
然而刑应烛没吃这一套,他一把按住了盛钊想要来抱他的手,冷酷无情地瞥了他一眼。
“不认识我了,嗯?”刑应烛缓缓道:“还问我是谁?”
盛钊心下一沉,悲痛万分地想,他今天八成是危了。
谁都知道刑老板是个幼稚鬼,平时他关注别人多过刑应烛,刑老板尚且要闹闹脾气,何况他今天喝多了不认人。
“熊向松他们告诉过你我的规矩吧,我不高兴了,可是要罚人的。”刑应烛冲着他露出个凉丝丝的笑来,说道:“当然,你跟他们不一样——立规矩而已,我会手下留情的。”
“那能不能商量一下!”盛钊试图给自己争取最后一点脸面,苦着脸说:“起码别挂在窗外——”
他话音未落,刑老板左手腕子上突然出现的乌金链子便直挺挺地冲他飞过来,在盛钊手腕上结结实实地缠了四五圈,把他两个腕子缚在了一起。
盛钊大惊失色,心说不会真的要被挂窗外吧,正想挣扎,就觉得链子对面传来一股大力,将他往前扯去。
盛钊随着惯性往前一扑,正趴在了刑应烛腿上。
紧接着,刑老板右腿略一用力,顶着盛钊的小腹抬起腿,一脚踩在了茶几上。
这个姿势对盛钊来说属实有些艰难,他整个人像是挂在了刑应烛腿上,肩膀和下半身还趴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只剩下小腹一个着力点。
刑应烛左手攥着那链子,将其拉远了一些,盛钊勉力伸着胳膊,整个人的脊背线条被拉伸成一条流线,别提多难受。
“应烛。”盛钊咽了口唾沫,颤巍巍地说:“我柔韧性差得要死,你能不能——”
“换个姿势”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刑应烛已经摆好了架势,一把掀开他略长的睡衣下摆,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盛钊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