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灵性高了,能看到这些也正常。”刑应烛笑得停不下来,断断续续地说:“没事儿啊。”
“什么叫没事儿啊!”盛钊站在门口,进又进不来,退又不敢退,脸苦得活像吃了黄连,“早知道这样!我就不陪你锻炼那什么天赋了!”
“这怎么能怪我,那明明对你自己也有好处。”刑应烛很冤枉。
如果现在盛钊能进门,他一定飞扑到刑应烛身上,好好让对方身体力行地了解一下他现在那个恨不得想咬死自己的心情。
“好,好个——”
盛钊咬牙切齿地把最后一个字儿吞回去,举着手里的水果袋子欲哭无泪。
“你……你别笑了!”盛钊指了指自己脖子上一长一短的两个项坠,说道:“你不说带着这东西辟邪吗!”
“是辟邪啊。”刑应烛优哉游哉地说:“那些东西近不了你的身,所以如果看见他们,你当没看见就行了。”
盛钊:“……”
那他得心多大啊,盛钊悲哀地想,而且他要是能做到见到每个人都心态平和地去辨认一下对方是人是鬼,那他这心理素质也不用怕这个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盛钊问。
“简单啊。”刑应烛收回链子绕回手上,抬了抬下巴,说道:“去做个路祭,该给谁送给谁送,答应人的事情就要办到,不然要担因果了。”
“我……”盛钊有些犹豫:“怎么送?”
“在哪遇到的对方,就去哪送,后厨柜子里正好有把香,虽然不知道搁了多少年了,但应该还能用。”刑应烛说:“具体流程,你问张简吧,这点小事儿,他会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