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给他吧。”盛钊说:“其实我有你就够了,真的。”
刑应烛被他的土味情话腻到了,轻轻啧了一声,差点没接上话。
“真不要?”刑应烛问。
“不了不了。”盛钊痛苦地说:“我见过这玩意活着的样子,怕带着这玩意做噩梦。”
刑应烛遗憾地将这串龙骨收了起来。
盛钊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高兴了,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刑老板无缝衔接地掏出了揣在兜里的右手,从右边兜里又拿出一个黑漆漆的什么东西。
盛钊:“……”
你是哆啦a梦吗!
这次刑应烛没再过问盛钊的意见,微微倾身过去,就把这东西往盛钊脖子上挂。
盛钊生怕他又给自己搞出个什么奇葩材料,连忙低头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块黑漆漆的木牌。
木头这种材料显然比骨头更安全,盛钊松了口气,问道:“这什么?”
“雷击枣木。”刑应烛说:“开发区那有一棵枣树,天雷引落的时候正好劈在那棵树上了,我今天看见,就砍回来了。”
盛钊眨了眨眼睛,有点愣住了。
刑应烛离他很近,双手环在他脖子上,将这块木牌挂在他脖子上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