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盛钊刚迈出两步,还没来得及拉开车门,就觉得背后传来一股大力,把他整个人扥住了。
盛钊扑腾了两下无果,转过头看去,才发现刑老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酒店大堂里走了出来,现在正用一根手指挂着他的后腰腰带。
“怎么?”刑应烛似笑非笑地说:“你要跟张简走?”
盛钊眨了眨眼,赶紧摇头。
刑应烛手下略微用力,勾着盛钊的腰带往回拉了拉,盛钊拗不过他,蹬蹬蹬退后几步,差点撞进刑应烛的怀里。
刑应烛贴着他的背,缓缓弯下身子,捏着他的下巴往右边掰了掰,语气轻柔地说:“接我的车在那。”
刑老板的年龄写作四位数,读作一位数,幼稚程度一向是上下起伏不定,不知道哪一下就会突然感觉自己“不受重视”,然后开始闹脾气。
盛钊与他同行多日,深谙此道,连忙噌地一声拖回行李箱,转头捧着他的脸啪叽亲了一口,一本正经地说:“哎呀,后遗症还没过,我看错车了。”
刑老板眯了眯眼睛,被哄得通体舒畅,满意地分给他一只胳膊搂着,转而被盛钊拖着往另一辆车走去了。
一旁围观的张简:“……”
跟刑应烛前后脚出门的胡欢:“……”
他俩人缓缓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复杂的情绪。
“我悟了。”胡欢神情空洞,语气空灵地说:“大彻大悟。”
“什么?”张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