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度集经》里曾说佛祖割肉喂鹰,我一直觉得这行为挺蠢的,但直到刚才,看见小钊哥,我才恍然间明白一个道理。”胡欢认真地说。
一个狐妖张口说出佛经来,这场面颇为微妙。不过虽然古往今来总有言说佛道不对付,但张简心里倒没在乎那么多,也没觉得不高兴。
他有些意外地转头看向胡欢,心说这小狐狸精居然还很有慧根。
“什么道理?”张简语气温和地问。
“我觉得,说不定人家乐在其中。”胡欢说。
张简:“……”
他想多了。
“上车吧。”张简不忍打击他思考的积极性,只能僵硬地转移话题说:“这个事儿咱们可以以后喝杯茶,慢慢讨论一下。”
张云峰已经提前去机场办理值机手续了,此次来接送他们四人的司机是张简当地人脉安排的,只知道他们几个是有头有脸的“高人”,对他们的来历不大清楚,也不敢随意搭话。
盛钊这次没坐在副驾驶,而是陪着刑应烛一起坐在了后排。
刑老板似乎有话要说,上车便弹了弹手指,在前座和后座之间蒙上了一层“水膜”。
也正是这时候,盛钊才慢慢发觉,他似乎跟以前确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从前虽然也见过刑应烛变“戏法”,但大多是懵懵懂懂,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如果刑应烛不告诉他,他也发现不了对方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