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流霞:“……”我不是我没有。
宿明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看上谁也不能看上他,这就是个恶人,只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黑心肝,回头何时被吃光抹净了也不知道!”
枕流霞面容僵硬,他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宴南渡。
那个风雨不惊的男人,嘴角似乎也抽搐了一下,还有点委屈。
不是,这男人委屈啥,他被误会了他都没委屈。
而撞见好友跟宴南渡‘深情’对视的宿明月,勃然大怒,这人当初勾引她还不够,竟妄想祸害自己的好友,该死。
又对准心□□出三箭,宴南渡只是嘴唇惨白,既不反抗,也不倒下,惹得宿明月心中惊疑,思索半晌,拂袖而去。
枕流霞松口气,正要跟随大姐的步伐,却感觉到身后噗通一声,方才似乎怎么射杀都不死的男人,嘴角呕出血,直挺挺倒下。
原来不是金刚不坏,而是咬牙硬撑啊,还挺可怜。
啧,忍着吧。
枕流霞带着族人回去,找了一圈没见大姐,最后在演武台才找到,她一身红衣,在演武台上不知疲倦地挥着火鞭。难以想象,这是个大病初愈的人,才离开病床几日就捡起了往日的手脚功夫。
总算明白,星澜那孩子的修炼狂魔属性是遗传谁的了。
枕流霞知道,大姐如此拼命地修炼是为了什么,她想有朝一日,亲手杀了那个负了她的人。
天狼族不动情则已,动情就是一辈子,所以容不得背叛,一旦遭遇背叛,必是两败俱伤。
可她不知道,其实那个男人没有背叛她,一切都是个误会。
私心里,枕流霞不想告诉宿明月,但,看到她着魔似的修炼,又有些不忍。
大姐她,心底当真是没有宴南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