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许诺的话令贺周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贺慈有什么好?许诺,她对你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
“我才是你哥哥,我陪你一步一个脚印地长大。你出了事从来都是我在身边。”
“许诺,你和爸爸一样,被苗疆的女人下蛊了吗?”
贺许诺:“你放我下来。”
贺周敲昏了贺许诺。
“啊!”
“秦鲭”的心脏差一点被刺穿,贺慈的手握着庄易延的拂尘,往反方向拽。
“你有病。”贺慈的手鲜血淋漓。
她口型不断变化,发出非人的语调,字字句句刺人耳膜,激起一身冷汗。
本来在天苑周围的鬼蛊全被牵引过来,几乎遮蔽了小区的整个上空。
周围的气温急剧下降。
“揍他。”贺慈指着庄易延。
“他说你们是坏东西,坏给他看。”
破风声不停,贺慈单薄的睡裙因为无数鬼蛊在身侧穿过而飘飞摆动。
“秦鲭”的呼吸越来越弱,但他居然还在安慰贺慈:“不要担心,只是身体死了,我不会死的。”
贺慈:“我没在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