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鲭”十分沮丧:“哦……”
贺慈把还在流血的手指按在“秦鲭”的额头上,仿佛在画什么。
“你在……做什么……”
贺慈:“不是说要做我的蛊吗?”
她一边说着,手指也没有停下,认真地画着她们种族的图腾。
血不够了,她放进牙里,把创口咬大。
贺慈又唱起了旁人听不懂的歌谣。
就差一点。
她要落下最后一笔时,“秦鲭”仿佛被电击了一半,全身剧烈地抖动,好似活鱼被放到了油锅中。
“爸爸不肯、爸爸不肯……啊啊啊!!!”“秦鲭”翻着白眼,眼泪口水鼻涕一起冒出,“他……要把我……带回去……”
“秦鲭”遭受着异常痛苦的痛击,手伸向贺慈。
“名字……我想要………”秦鲭咬着牙,喷出一口血,“好想要……”
贺慈的心剧烈跳动。
张家蛊术黑白分明,如同张氏族人的性格爱憎分明。不是生,就要死。成契之时如不成功,被签订的魂灵必死无疑。
她只能狠心继续下去。
“名字……求你……”“秦鲭”紧紧抓着贺慈的裙角。
贺慈终于慌了:“我不会起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