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家伙昨晚又乱叫唤了,助理跑来神神秘秘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语重心长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陆老师我冤枉你了。”
说完又夸陆折有大将之风,见怪不乱,见鬼不慌。
陆折抿了下唇,心道,若是你见过从虚空中飞奔而出的风犬,若你见过阳台上无端疯长的凤梨草,如果你见过肉身腐烂化为蓝光的兰花精,这八个字你也能做到。
正在这时,拱桥右侧忽然热闹起来。
好多人站起来朝其中一个人恭敬鞠躬。
陆折的眸光落在那抹俏丽的背影,以及那枚玉簪上。
那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穿着有穷有富,有干农活的,也有西装革履,全都对连菀毕恭毕敬,点头哈腰。
她在妙莲崖时便无端看着牛掰哄哄,下了山,果然也是大佬姿态。
许是感受到后背炙热的光芒,连菀突然转过身来,与陆折颇为复杂的目光直接来了个撞击。
陆折惊得被口水呛到,赶紧低下头,慌乱地擦唢呐。
不一会,面前停下一双白茧靴。
鞋面上绣着一朵十二瓣花纹。
“你,你回来了?”陆折结巴了。
连菀没吭声,眸光落在他手里的唢呐上。
“听说昨天三清观的白鸽落在你家小区。”
陆折抬起头,“好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