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不菲的西装被随意换下丢在一旁。陆折连看都没看一眼。
道淳个子矮一些,他的道袍被陆折穿成了九分裤。稍微动一下,衣袖裤腿便抽了上去。
“那个,谁,睡在哪个房间?”陆折使劲将衣服往下拽,装作不经意地问。
道淳刚开始没听明白,“谁?”
陆折咳咳两声,将腊梅找了个粗黑的罐子插进去。
“男女有别,她住你们这儿合适吗?”
道淳一愣,“你说祖婆婆?”
陆折嗯了一声,盯着腊梅看。
道淳意味深长地笑起来,“她比我们谁都适合住这里。”
陆折再继续追问,道淳死活不肯多说。
陆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着跑到这里来,虽然琉璃盏是该还人家。但还完之后他又莫名地想住下来。许是这里安静极了,让他焦躁的心可以得到缓解。
“你有什么梦想?”他又问。
道淳钻进被窝,想了半天,“做一名救国救民的国师,像先祖丘处机一样。”
陆折:“……可以把你的梦想再缩小一点吗?”
道淳凝眉思索,“我要保护好妙莲观。妙莲观绝对不能被你们这些奸商给霍霍了。”
陆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