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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是我。”

道醇:“……”

连菀懒得理两个不成器的坑祖货,边往偏殿走,边问:“什么事?”

老道长平日不敢叨扰连菀,除非紧急事。

他嘿嘿笑道:“好事,好事!”

其实妙莲观分为上观和下观,上观就是现在还保存完好的崖上之观,下观在崖下的妙莲村西,多年前修建水库时,下观被淹,证明妙莲崖年代的碑文沉入了水底。

市里宗教办的人说一个市只能批一座道教文物保护单位,位于市区内的三清观人家既有证明年代的文物资料,这几年对方的主持能耐大,搞了几次颇有影响力的水陆法会,最后这个指标就给了三清观。

明明三清观建造时间还不如妙莲观久远。

这是老道长心中永远的痛。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

“祖婆婆您是天上地下唯一的一株旱莲花树,评上古树名木,轻轻松松啊。”

他好不容易让道友走通关系,请北京的专家来观里看一看。但涉及祖婆婆,这事还得她点头同意才可。

“好处?”连菀走到偏殿前,道醇赶紧把门打开。

老道长下意识抚摸胸前胡须,快摸到的一瞬赶紧撤回,毕恭毕敬低头说:“每月给五百块,算是维护费用。”五百块虽然少,但对于破烂妙莲观来说是一大笔钱啊。

连菀脚一顿,回头忽然笑了起来。

老道长瑟瑟发抖。

“什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