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即是宽而有力的肩背,水流反复地冲刷着虞京臣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就算傅延乐是个看破红尘的和尚,他也得多看两眼,何况他就是个色/魔!

傅延乐抱住虞京臣的那一秒,虞京臣将水调低了一点。和傅延乐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他清晰地把握了傅延乐的每一个生活习惯,包括喝咖啡时喜欢放多少糖,晚上睡觉时喜欢把腿搭到他的腰上,也包括平时用水的温度。

这种体验很神奇,也很普通。在虞京臣看来,傅延乐好像变成了第二个“自己”,他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去记忆傅延乐的生活状态,只要认真地过好每一分钟,他对傅延乐的认知和把握就多上一分。

傅延乐轻轻地吻着虞京臣肩后的水滴,像是小猫喝水,动作很浅。可他的手上的动作却不浅,在虞京臣的腰腹四周又摸又蹭。

这对虞京臣来说是一种很温柔的折磨。他反手将傅延乐拉到身前,说:“要洗头吗?”

“不洗。”傅延乐眼尾上挑,无声地说:洗了多不方便呀。

虞京臣说“好”,拿下花洒替傅延乐洗澡。他不带任何欲/求地抚摸过傅延乐的每一寸肌肤,但是傅延乐知道,这只是虞京臣在这方面的风格,他喜欢在正式开始前藏锋敛锷,把攻击性都留到后面。

“你不喜欢吗?”傅延乐问。

“什么?”虞京臣将花洒塞到他手里,伸手去挤沐浴露,揉了一手的软泡泡。

傅延乐像个等待家长收拾的小孩,乖乖地站得笔直,说:“在浴室……做,你不喜欢吗?”

“谈不上喜不喜欢。”虞京臣将沐浴露抹到他身上,“淋浴室的空间相对来说比较狭小,四面都是硬的,浴霸花洒和盛放洗漱用品的柜架也是硬的,所以这是一个不太安全也不太方便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