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乐说:“你可以抱着我,你是安全的。”
“但我可能会把你抵到墙上,夏天兴许还可以尝试,冬天就算了。”虞京臣让他转过去,“你的背很薄,所以撞到墙面会很疼,我笃定你会问候我。”
抹完沐浴露,傅延乐瞬间成为一个浑身都是白色泡泡的立柱子。虞京臣欣赏了几眼,又接过花洒,替他冲洗。
傅延乐觉得虞京臣的笃定很有科学来源,于是当即撒泼,“你是在内涵我很娇气很事儿逼吗?”
“我是明示,你的确很娇气。”虞京臣不轻不重地打了下他的屁/股,“好了。”
“谢谢虞总。”傅延乐朝他比了颗心,转身去取浴巾,“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感觉太好了,要不你直接把我养成小废物吧。”
他伸手替虞京臣系好浴巾,眼神往下一瞥,贱嗖嗖的:“嘻嘻。”
虞京臣夺过浴巾,将他包成薄皮粽子,推着往外走。
不一会儿,浴室的灯全部暗下,两块浴巾落在门口的脚垫上。傅延乐被亲得往后退,脚下的地毯成了大块的云,他要勾着虞京臣的脖子才能站稳。
他们从浴室吻到床边,傅延乐轻轻地倒在了床面上。深蓝色的床单和傅延乐形成了色彩差别极强的对照,他看起来白得耀眼,让虞京臣想起老宅的池塘。
他曾经在池塘边看过很多次的月亮。那时候,他觉得月亮的确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抬头看天时,月亮向所有人说明:我就在这里,你们可以看见我,却无法触摸我。低头看倒影,月亮就在脚边,但是他蹲身去摸,只能摸到一手的凉水,它们从指缝留下,剩下的余感都是虚妄。
虞京臣自小就没有什么想要却得不到的,因为他的需求和愿望都是基于现实的,以他的能力和本事为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