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苞一愣,不过却没有生死的恐惧,扒拉着手指头算了算,依旧想着立功:“既然如此,侄儿即刻离开,再去战场上多多杀敌。”
“除了上阵打仗,你就不能再想点别的?”王宝玉道。
“嗯?那如果我不能打,就在一旁指点关兴,让他替我杀敌!”
张苞的话让王宝玉哭笑不得:“苞儿,我是说除了杀啊杀的这些,在你心里难道就没有其他的追求爱好吗?”
“身为将军,若是不能打仗,实不知该做些何事。”张苞坦诚道,又指指自己的大脑袋自嘲道:“本就反应慢,如今磕了脑袋,更是想不明白了。”
王宝玉苦笑几声,说道:“你这境界照比你父亲差远了,你父亲可是个书画全才,大艺术家。”
“嘿嘿,着实看不懂这些字画有何乐趣。”张苞咧嘴笑。
“苞儿,其实你的病也不是完全不能治,只不过要采取极端的方法,那就是打开你的头颅,将血块取出。”王宝玉认真的说道。
“如此一来,岂不是已经死了?”张苞一愣,他能如此理解,并不奇怪。
“你怕死吗?”
“自然不怕!”
“那就好,准备一下,这几天就尝试一下这种治疗方法。”王宝玉道。
“这个?”张苞显得有些迟疑。
“刚刚还说过你不怕死的。”
“是不怕,只不过脑颅被打开,说不定我连百日都活不成了。”张苞很仗义的说道:“待我写下一封信,无论生死,皆是我自愿而为,与四叔无关。”
“不用写,即使出了差错,谁又敢找我兴师问罪?”王宝玉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