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蹊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擦了擦俩颊,脸上微微泛红,这个混蛋大庭广众之下还真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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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出府一次,沈成蹊当然不会真的听沈殷北的话,乖乖的在帐篷里等他,所以趁着沈老二跟皇兄聊天的时候,他趁机一溜烟偷跑进了密林。
这片狩猎他前世经常来,所以对地形格外熟悉,顺着山路一路往上爬,在山腰处有一汪天然温泉,水质清冽温暖适宜,而且这里是皇家重地,根本没人敢进来,皇室子弟又一心狩猎得到皇帝奖赏,也无心前来享受,于是一直以来这里都人烟罕至,是个绝佳的偷懒好去处。
前几天为了给沈成景演一出好戏,他偷偷的抄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道德经,如今胳膊还疼得厉害,再加上一路上舟车劳顿,又要时刻摩挲沈老二的心思,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正好现在有空,干脆就泡个温泉解解乏。
想到这里,沈成蹊再也按捺不住,从空间里取了一颗绿珠放进水里之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就跳进了泉中。
顿时一股热流涌遍全身,绿珠清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瞬间让人心旷神怡。
氤氲的热气扑在脸上,柔滑的水质包裹的皮肤,把人骨子里的慵懒都勾了出来,沈成蹊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在王府里时刻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瞌睡虫也爬了出来,脑袋迷迷糊糊的,没一会儿就靠在岸边的石头上进入了梦乡。
梦中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冬天。
大雪过后,天气越发冷了下来,可是屋子里的火盆却烧得旺盛,烤的人暖洋洋的,还出了一层薄汗,沈成蹊泡在巨大的木桶里闭着眼养神,这时房门却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脚步声轻轻的走到身边,沈成蹊以为是服侍的小厮,背着身子叹了口气:“不是说我沐浴的时候不用进来服侍了吗?”
背后的人没有出声,他疑惑的想要转头,却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捂住了眼睛。
他愣了一下,抬手顺着那人的手往上抚摸,碰到了同样冰凉凉的脸颊,接着笑了起来,“喂,小屁孩,你又趁着没人溜进来干什么?找打啊?”
那人没说话,只是用冰凉的手指缓慢的抚摸着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顺着他的后背滑进水里,轻缓的磨蹭着他的臀瓣。
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沈成蹊渐渐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眼睛不自觉地抖了抖,感觉睫毛蹭到什么人的手心。
睁看眼睛的那一刻,那人的手放了下来,顺势伸进水里把他搂进了怀中。
沈成蹊猛地抖了一下,睡意立消,回过头一看差点惊呼出声,“沈殷北,你……你不是在狩猎吗?怎么会跑到这里?”
此时沈殷北半蹲在岸边,前胸紧紧地贴着他光裸的后背,身后一直枣红的马悠闲地吃着脚下的青草,哪里有一点要去打猎的样子。
“我就知道某人不会这么乖乖的回帐篷,所以就出来逮人了啊。”沈殷北勾起嘴角慢悠悠的说道,眼睛还不怀好意的在沈成蹊身上瞄来瞄去。
自己如今全身赤裸,而沈殷北却穿的整整齐齐,怎么看都尴尬别扭。
沈成蹊的意识一旦回笼,脸皮薄的劣势就显了出来,此时整张脸都涨红了,有些暴躁的推开沈殷北,往水里使劲缩了缩,“你不去打猎逮我干什么?你输了不打紧,可别连带着我也跟着你倒霉。”
温热的泉水把沈成蹊的皮肤烘的热腾腾的,泛着一种好看的淡粉色,精瘦的身体和狭长的锁骨在氤氲的水汽中时隐时现,让沈殷北不自觉地呼吸一滞,眼眸也暗了下来。
“好不容易我俩出来一趟,把时间浪费在沈殷浩这杂碎身上实在无趣,你说是不是?”
沈殷北作势就要吻上来,沈成蹊偏开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衣服,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把衣服脱这么远了,现在遇上沈殷北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脑袋飞速的转了转,沈成蹊顾左右而言他,故意当没看到沈殷北眼里越来越深沉的欲望,“你真这么有把握赢沈殷浩?他可是去年的头名。”
看着沈成蹊这样故意的逃避问题,沈殷北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装作要解开衣带的模样说:“你看你又不信我,说到底你就是觉得咱们会输,那我去不去狩猎都无所谓了,干脆跟大哥你一起泡个澡吧。”
“唉唉,你别!我信你能赢行了吧?”沈成蹊被他吓出一身白毛汗,全身的肌肉狠狠地抖了几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里那副要把我拆骨入腹的欲望!
“哦~既然你相信我有办法对付沈殷浩,那这会儿我就更不用去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沈殷北憋着笑,扯开衣带露出精壮的胸膛,说着就要跳下来。
“沈殷北你耍什么无赖!”沈成蹊欲哭无泪,他只知道沈殷北是个偏执狂,却不知道他还是个流氓属性的偏执狂。
沈殷北简直快被他这副心惊胆战的模样逗疯了,强忍着快要绷不住的脸颊,邪笑几声道:“你都说我耍无赖了,那我要不耍可彻底岂不是很吃亏?”
说着他解开裤袋褪下裤子,就要把亵裤里面的性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