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匹马之间都有一个空隙供马出入,枝枝用力的拽了一下缰绳,以为它就会乖乖出来,谁知马高高的抬起前腿,一个力气之下竟然将枝枝甩到了地上。
手心摩擦在地上破了皮,钻心的疼让她秀眉轻杵,但是傅景之好像不为所动,站在原地,远远的说了几句,教了她正确的牵马方式。
枝枝擦了泪,按照他说的方法,这次终于将战马牵了出来。
傅景之这才走了过来,用指尖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滴,淡淡的说:“若是你方才哭着过来求我,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女人眼底雾气渐散,疑惑的摇头。
傅景之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会把你扔到马厩里,任你死活。”
一瞬间,枝枝的身体僵硬,半天都不敢动弹。
这之后,就算他让她想尽办法爬上战马,前后摔了几次,她都不敢再有退逃的心思了。
雪地浸湿的雪地湿软,不像普通土地那么坚硬,但还是把她磕得不轻。
在她第一次抱着马鞍,踩到了马镫狼狈的上了马背的时候,男人轻轻松松的就一跃而上,稳稳的落在马背上,将她扶着坐在了自己身前。
“握紧缰绳,我们要动身了。”
在马上,他又手把手的教她如何驯马,怎么保持身体在马背上的平衡。
两个人在马背上颠了一个多时辰,跑到了外面的官道上,又跑了回来。
下马的时候,傅景之一跃而下,站在下面看着马背上的枝枝,道:“下来。”
这是要她自己下来的意思。
枝枝抱着马鞍,试探性的侧着身子用脚去够脚蹬,试图用自己的轻盈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