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那边道:“随意去牵一匹出来。”
这些战马远不如方才那几只小马可爱,而且眼神犀利,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枝枝回头,可怜巴巴的看了一眼傅景之,又顾及他厌恶别人反驳自己的命令,咬咬牙凑近了过去。
她在家里时喂过鸡鸭,都是些家畜,没这么凶悍。她站过去以后都要仰望这么大的马儿。
缰绳在马槽边上的木桩上绑着,枝枝稍微靠近,还没碰到木桩就听到马儿打了个响鼻,吓得她连连后退几步。
秋至看着这幅景象,没忍住道:“殿下,要不算了。”
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殿下要跟一个女人过不去。别说是看起来就弱不禁风的枝枝,就算是寻常壮实的妇女看到战马也是吓得腿软。
难道是真的太过无趣想要打发时间
可是他跟了殿下这么久,也没发现殿下有折磨人的癖好啊。
傅景之回头,淡淡的撇了秋至一眼,秋至立刻噤声。
也是他糊涂了,竟然敢置喙主子的乐趣。
就听傅景之继续道:“就这匹吧。”
本来都已经准备另寻目标的枝枝差点哭出来。
可是她知道,哭是没用的,反而会遭人厌弃,只能犟了犟鼻子,强忍着又上前两步。
好在这次战马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无视了她,让她有了勇气继续去解绳子。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解开了缰绳,就听傅景之道:“把它牵出来。”
枝枝现在真的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她装病也不要来学骑马,原以为只是出来遛遛,不曾想是这般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