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酒庄的灰皮诺,冰镇过的灰皮诺到达最佳口感的状态,入口非常清淡柔和,有一种梨子的清甜味,酒体十分细致,让人充满了愉悦感。
“这是去年酿的,现在正是最佳赏味期。”魏桢跟樊姜涛说完话,扭身就看见她正满脸享受地靠在椅背上,不由得失笑,倾身过来同她介绍道。
桑落酒听见他的声音忽然又响起,愣了一下,然后有点腼腆地笑了一下,点点头。
喝了酒之后的模样倒是比平时要可爱柔软得多,魏桢觉得好笑,不由得多说一句:“少喝点,小心醉了。”
桑落酒眨眨眼,哦了声,心说你们全都趴了,我还不见得会醉呢,不过看在他是好心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他小看我的事了。
这次试菜一直持续到晚上快十点,散场时魏桢和桑萝还要留下来和魏师父他们整理讨论大家给出的意见,看后面怎么调整,便先让人将桑落酒送回去。
临走时,魏桢将几支白葡萄酒都送给她,刚才她特别喜欢的那支灰皮诺也在其中,“回去冰镇一下,周末可以和朋友一起小酌几杯。”
桑落酒有点不好意思接,他们的关系好像……
“快拿着。”魏桢提着袋子上下动了两下,笑着催促道,“开的时间越久,风味流失得越多,你尽快喝掉它。”
“……那、那就……多谢。”桑落酒伸手接过来,垂着眼低声道谢,心里十分唾弃自己,就这样被糖衣炮弹收买了吗,原来我也是这样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呜呜呜。
“走吧,我送你出去坐车。”魏桢笑着点了一下头,主动提出要送她出去,还没走呢,就见桑萝从外面匆匆赶回。
她道:“魏桢,我送阿鲤下去就好,你快去喝解酒汤,喝了这么多酒,小心明天头痛。”
魏桢笑眯眯地应了,然后随口说了句:“姐你怎么跟妈一样。”
“怎么,觉得我管你了?”桑萝笑着拍拍他肩膀,转头就看见桑落酒鼓着脸看着她,不由得头又开始痛了,“阿鲤……”
“你都不叫我喝解酒汤。”她委委屈屈地控诉,“只叫他,我没有份吗?”
只有喝了酒精神放松才会将不满直接说出口,换了平时或许只会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桑萝先是觉得好笑,笑完又觉得心疼和无奈,忙道:“我们阿鲤也有,不委屈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