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圣洁不可亵渎的就越是让人想要摧毁与得到。
半遮半露的光景并非淋漓尽致地勾勒身体,却又愈发令人心驰神往、心痒难耐。
他也曾无数次幻想过肩带滑落下来的情景。
没想过就是现在。
她吻他。
他的手在她背脊流畅的线条下笨拙地拉开拉链,顺着光滑弧度而下坠,抱起她小心平放到床面上,而身体大概就是从这一刻起就像是鱼沉溺于大海,全然再也无法忍受往日的干涸。
“吻我。”她说。
于是,下一秒容郁的热吻从唇齿开始蔓延,温热地摩挲过脖颈与脖颈更下处,百无禁忌地探索旖旎风景。
那些曾经以为的风景实际比想象中更诱人。
他深陷大海的旋涡,而无法自拔。
一浪未消,一浪又起。
容郁醒来时是凌晨四点。
他以为女孩会温存安然地躺在他的枕边,却没有料想到沈蠡北独自站在床边,身侧也没有她的余温,像是早前便起身了。
“北北,你不睡吗?”容郁发觉这半夜过后他嗓子冒烟,音色不复清润,他着急抿口水,不让沈蠡北察觉到他有半分的不同。
水刚到唇边。
还没来得及带来半分甘冽,一阵屋外的冷风贸然从夜半吹来。
“醒了?”她勾唇一笑,一夜过后的女孩青涩渐渐褪去,媚眼如丝,酥腰轻折,“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