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这个是非之地,早些离开也是好事。”
陈富贵被捆起来之后,闲适得不像个人质,坦然地席地打坐。
娆曼看不过去,“你这一点阶下囚的意思都没有。”
她直接在地上抓一把灰要往陈富贵的脸上抹,“我给你装得更真实些。”
陈富贵偏头躲开,对娆曼的恶作剧敬谢不敏。“不必。她不会怀疑这点小事。”
应琼确实没有怀疑这些小事情。
她的意识缓缓收拢,随之而来的是后脖颈处带着僵硬的酸软。
眼睫颤了颤,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眼是嶙峋怪石的拱状天花板。
应琼眨了两下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不管她怎么眨眼睛,怪石的天花板岿然不动。奇了怪了,被打晕的时候她在大荒出入口,那里怎么会有这种山洞似的地方。
带着疑惑,她坐起身来,看到一个角落里被绑成蚕蛹的陈富贵。
应琼摸不清状况。
按道理,她在大荒出入口被背后袭来的一记手刀打晕。那个地方能从那样的角度打到她的,除了陈富贵,再没有第二个人。
她不明白陈富贵为什么要用卑鄙的手段偷袭,抢夺烈焰草。
明明正面比拼,她不一定能打得过陈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