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熬不住晕过去,还没满足的林有期只好抱人去洗澡。
陆染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刚睡醒的她大脑还没开始运作,在想起睡前发生了什么之前,身体就动了下。
然后就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嗓子也干哑。
陆染感觉自己废了。
废掉的陆染坐在床上被林有期喂饭吃喂水喝,活像个大病刚醒的人。
吃过晚饭,陆染靠在他怀里,轻声问他:“我知道你胸口的枪伤和左肩的疤痕是在边防的时候留下的,后背呢?”
林有期言简意赅:“刀划的。”
没说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划的。
陆染心疼地抿唇,抓住他搂着她脖子的胳膊,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之后手指就在他的胳膊上一下一下地轻点起来。
谁知,却意外注意到了他胳膊上有一条很细很浅的疤痕,颜色已经和周围的肤色基本无差,如果不凑得很近认真仔细地瞧,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陆染抓着他的胳膊,指着那块一点都不起眼的小伤疤,很在意地问他:“这儿呢?”
林有期低叹,“子弹擦的。”
陆染的眼眶登时泛红,没再说话。
她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用手指给他轻轻地抚,像在减少他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