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昀轻笑,“这就是你的可爱之一——天真。”
温纵说:“你刚才还吓我。”
叶昀说:“你先开始的。”
说的是她先开始演戏的。
温纵轻易失语。
这人有一万种对付她的办法。
她就跟砧板上的鱼似的。
忽然生了种耻感,这人一直以来在看她演戏。
好的坏的贪的嗔的痴的。
她尽力演,他冷眼看。
看到兴处,怕她不演了,还不忘鼓励她一下,叫她继续。
温纵心里惆怅啊,两颊更红了。
叶昀要捞她起身,被她推开。
她摇摇头,“小叔,给我点时间冷静一下。”
叶昀稍挑眉,没再动她。
醉意上头,温纵跌跌撞撞走到阳台边。
叶昀这种人,她真不该招惹的,现在几乎骑虎难下。
现在所有话都说开,她似乎没什么理由留下了。
仰头看天。
附近有个机场,总是灯火通明,将夜空映成暖黄色,一颗星星也不剩。
再回屋时,床边空无一人,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温纵坐在床边等了会儿,一直不见叶昀出来。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威士忌,已经空瓶。
刚喝完酒去洗澡,不会出什么事吧?
温纵跑到浴室门前,敲敲门。
里面没动静。
她皱眉,想了下,还是试着拧动门把手。
推门的一瞬间就被一只大手拉进去。
温纵惊叫一声,回过神时已经被抵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