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俏皮话,却也含着一点酸。李牧笑了,攥着手机,“哪来的前女友?倒是有个前男友……”见岳人歌脸色变了变,李牧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我看看他在哪里?哦,在这里吃醋呢!”
岳人歌的脸不觉泛了一层红,抬手格开李牧掐上来的手,“不是说要做饭吗?锅又得重新热了。”
“不碍事。”李牧站起来,往厨房走了两步,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来,“那不是我前女友。”
“什么?”岳人歌歪了歪头。
李牧笑了笑,“是我妈。她担心我,打电话来问。”
早知道就应该是这样。岳人歌的脸色稍稍舒缓了些,察觉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纳入对方眼底,又佯装不在意,“是么,我想也是。你哪有什么女人缘,全都被你赶跑了。”
李牧憋着笑,跑去做饭。
这一场意料之外的灾难,好像让他们都变了。变得更纯粹,变得更强大,也变得更有人情味儿起来。李牧也说不清这些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已经有了很多不同,李牧觉得,还不算太坏。
锅已经冷了,油还需要重新加热,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重新开始。但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重新开始,说不定会过得更加幸福。
又有电话进来,岳人歌看了一眼,“是老赵。”
老赵这人,看着混不吝,办事效率倒也还可以。酒送过去,还没过多久,就急哄哄地来反馈品酒报告。
“这么快?”岳人歌看了李牧一眼,示意他过来一起听,顺手开了外放,“老赵,我真该给你颁个奖,效率也太高了吧?难不成我们一离开,你就开始喝了?”
“你交代的事,我敢不办吗?”赵升焉笑声爽朗,“不得不说,你小子,还是有点怪主意。怎么想的?还真是应了那具老话:穷则思变!”
“少来,难不成就等着坐吃山空?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岳人歌懒洋洋地跟他插科打诨,含笑着问,“所以到底怎么样?”
赵升焉清了清嗓子,“想听真话还是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