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乌铭诀真抽出了剑来架到了乌衔玉的脖子上,他的表情也带了些痛苦:“师弟,我不晓得你是否真的被收买了,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如今多事之秋——”
“惺惺作态念着什么玩意儿?”一个清脆男声打断了乌铭诀的抒情:“你都说他被我们魔教收买了,那就是我们魔教的人了,你有个屁资格把剑架在人家脖子上?”
乌衔玉一抬头就看见周邪站在了大门上,飞身一跳,轻盈地落在了他的面前,比他矮了半个头,还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的眼睛。
周邪握住了乌铭诀的剑,用力一甩,将剑折断,手里也流下了鲜血,滴答落在地面,让喧闹的空气寂静下来。
“表演什么呢?给老子滚。”周邪抽出腰间软剑,朝着乌铭诀肩膀一刺,将他赶走,只留下了乌衔玉一个人,手足无措地站在了原地。
周邪将剑收回,看向了乌衔玉,皱着眉头说道:“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回是?”
乌衔玉的眼角还带着泪,声音有些哽咽:“师尊说我跟魔教之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说我被收买了,要把我送回你们魔教。”
周邪登时有些无语:“还成了我的错不是?”
“自然不是。”乌衔玉急忙拱手说道:“其中定是有些什么误会,若是公子得有空闲,不知能否随我回到重檐楼之内,替我向师尊解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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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要你就是不要你了,还容得下你解释吗?”慕青萍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他嘴角含笑看着周邪:“得了,赘婿上门了。”
周邪白了他一眼:“我就玩玩而已,这种玩笑不好笑。”
慕青萍走上前去,拍了拍乌衔玉的肩膀,对他说道:“这种百口莫辩的滋味好受不?”
乌衔玉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好受。”
“你还年轻,未来还会有无数百口莫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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