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的确未被你们魔教收买,你身为教主应当清楚!”乌衔玉退后了几步,神情有些恼怒:“都是在下自己的过错,若是不贪图——”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周邪,把要说出口的‘美色’二字咽下,接上后面的话语:“或许一切还有的了转圜。”
“转圜什么转圜?”慕青萍颇有感慨地勾搭住了乌衔玉的肩膀:“周邪跟我说你跟他讲过出淤泥而不染的故事,对吧?”
乌衔玉脸色爆红:“那是…因为…”
“那就跟本教主到魔教做个魔教之人,看看你还能不能出淤泥而不染。”
乌衔玉本来就在真空中长大,过得那是叫一个没滋没味,把白开水一样的他捞了出来,投入了浓艳红尘之中,不可能不沾染上其他颜色。
乌衔玉看了周邪一眼,周邪冲他一笑。
年少时最初的心动酝酿得宛如一杯烈酒,激荡在无垠的时空之中。
很多年以后,乌衔玉还会想起那年的周邪,从高高的大门上跳下,落在他的面前,冲他一笑。
乌衔玉被半拖半拉着弄进了魔教之中。
周邪感叹地说道:“最近咱们魔教跑路了不少,连做饭老头都跑了,但有得必有失,跑路了一个做饭老头,跑来了一个年轻少侠。”
他转头看向那位年轻少侠:“少侠可会做饭?”
少侠摸了摸自己的钱包,摇头沉默地说道:“在外在下一般去吃饭馆,在门派之内,自有仆役照顾在下生活起居。”
慕青萍长长地“哦——”了一声,开口说道:“想不到还是个大少爷。”
“内室弟子皆有此待遇。”
“那我们魔教就没这种待遇了。”看着他那副呆头鹅的模样,周邪就忍不住要逗他玩:“我们魔教每天要杀六十个人吃饭,三十个人炖汤,三十个人爆炒。”
乌衔玉无语地看了周邪一眼,说道:“我虽然涉世未深,但也并非是愚笨痴傻之人,这种玩笑于我而言并不好笑。”
周邪撇了撇嘴:“不懂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