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转向了拓跋浑身后的叶棠。

瞧见拓跋焘进帐,叶棠也不能再坐着休息。这会儿拓跋焘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她便微微低头,以示见过拓跋焘。

“贫道无香子。今日因为贫道身上发生的一点小事而引得营中骚动不已,这实在是让贫道感到愧疚。万请大将军见谅。”

叶棠看起来乖乖巧巧、安安分分,实际是在用话堵拓跋焘的嘴——叶棠这是不给拓跋焘与他身边的人有机会说她是小事闹大,继而指责她这个女人就是骚动的源头。

拓跋焘深深地看了一眼叶棠,颔首,跟着才道:“今日骚动并非无香子道长之过。要说过错,除了我御下不严之外,就是这几人品行不端。”

拓跋焘身后的武将忽然拔刀,速度之快堪称电光火石。

跪在地上的三人被收割了脑袋,尸体往后一倒,鲜血顿时溅上营帐。血腥的气息在拓跋浑的营帐里不断弥漫。

拓跋浑银牙欲碎,敢在他的帐子里杀人,这佛狸伐当真胆大包天!可见今日之事就是他所主使的!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进到自己的帐子里,那就是抱着杀人灭口的心!

“阿弟,阿兄改日再好好向你赔罪。无香子道长,算我拓跋焘欠你一次。日后你尽可开口让我为你做一件我能做到的事情。”

说罢拓跋焘转身要走,刚走了两步他又侧过半边身体:“对了阿弟,可汗似乎要封你为南平王了。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