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彻底断了发情期,盛哥,如果你有一个beta伴侣你就懂了,比起身体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让人难受,我不希望周淮生觉得自己没用。”
“我问你,你做手术这件事跟周淮生商量了吗?”
林知绎摇头。
“难怪我那天跟他说的时候他一脸懵,这么大的事你没跟他商量?”
“他不会同意的。”
“鼎胜的事你不跟他讲,你说他听不懂,手术的事你不跟他讲,你说他不会同意的,还有之前下药的事,你也是二话不说买了药买了酒,就、就搞出来一个孩子,我说知绎,你不能总是这样。”
“我怎么了?我有什么错?”林知绎愤然道。
盛家晖无奈,“不是说你有错,但是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能总是你一个人做决定,周淮生被动接受啊。”
林知绎突然停下,想要反驳的话一瞬间全堵在喉咙口,他仓惶收回视线,望着地面,胸口起伏不平,他的语气传达出他此时的脆弱:“……我承认我独断独行,但我也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
“我只是不想让他难过。”
“是。”
“我只是想保护他,支持他的事业,让他没有负担地做他想做的事。”
“可是就我观察来看,他不算是很有事业心的人吧?”
林知绎愣住,盛家晖的话一次又一次地敲在他的心上,郁结丛生的心口被敲出一个孔,透出亮光来,是客厅落地灯的暖光,他望进去,是周淮生抱着卷卷坐在沙发上,很温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