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往后退了一步,说:“你不用紧张——”
“没有。”陆政几乎是立刻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手拉住了盛月白的手腕,“我没有……没有刻意的……”
盛月白看着陆政,说:“那你……”
“我只是、想要克制。”
陆政把盛月白握得很牢,他手上有分寸,下意识都知道不能让盛月白疼,但如果盛月白想要把手拿出来,因此而挣扎,就会发现那其实是一道很难挣脱的束缚。
盛月白表情变得变得困惑起来:“克制什么?”
陆政的眼神躲避着盛月白的目光,语气很低,像是真如他自己所言,在克制着什么:“我喜欢和你亲近,你在我旁边的时候,我总是想要离你更近一点,但是我变得越来越贪心,忍不住想要更多,我怕我控制不住……”
盛月白表情逐渐愣住。
陆政这些话实在太过暧昧,即使盛月白再没往那方面想过,也一下能听出其中超越正常关系的言外之意,这些话不该是朋友之间说的,听起来甚至像是轻薄之言。
盛月白觉得很不可思议。
并不是因为盛月白没有听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
上虞有些有人狎妓,也有不少人图新鲜养的兔儿爷。
有钱人家养的兔儿爷,与狎妓其实并无差别,都做的是情色生意,这一群体在国人眼中地位低下,比最下九流的职业还引人唾弃,如同良家女儿被叫妓,男人被叫做兔儿爷,也有着几分侮辱意味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