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白笑:“你跟着我干什么?”
陆政看见盛月白笑,眼里也跟着染上笑意。
他的眼神再简单不过,让人轻易就能看懂,就像是不能控制自己尾巴的小狗,看见喜欢的人就要摇尾巴。
盛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牵起陆政的手,往旁边的沙发走过去,把吹风插上电,让陆政在沙发上坐下,举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陆政这下终于回过神,伸手去拿盛月白手上的吹风机,说:“我自己来。”
盛月白拍了一下陆政的手:“别乱动。”
浴袍本来就不长,为了方便给陆政吹头顶的头发,盛月白便一只腿跪在沙发上,衣摆也往上滑上来一截。
陆政视线往下一垂,就能看见眼皮子底下两条纤长的腿,又白又细,像是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连膝盖和脚踝都透着粉。
盛月白一心吹头发,也没有在意,放在沙发上那条腿时不时就会跟陆政碰到。
陆政双眼放空,手紧紧握拳,摁在沙发里,坐姿越来越的僵硬。
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来,盛月白放下吹风,陆政抬起头,看见盛月白伸出手,食指指尖隔空点在他的眉心上,说:“你刚才,一直皱着眉。”
“陆政。”盛月白看着陆政的眼睛,说:“你好像不太喜欢旁人的触碰。”
盛月白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无论是洁癖,还是其他的什么障碍,你都可以说出来,你直接告诉我,不用为了迎合我刻意和我表现得亲近,你可以选择最舒服的方式和我相处,我没有那么不通情达理。”
陆政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