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社交,没有朋友,身边追求者无数,却从不与任何人建立联系。
他的个人资产足够买下整个黄金海岸,可他名下却没有一套房产,他在办公室里隔开一个空间,里面只摆了一张床,除去工作,其他时间他都待在那个不到三十平的隔间里。
陆政是一个极端复杂的人,充满谜题、古怪至极。
温妮与他共事五年,最初看到这位年轻英俊的上司,如果说心里还存有一丝心动的话,那么这几年下来,所有的心动都早已幻灭,化为窒息和胆战心惊。
窒息于陆政异于常人的可怕说话风格。
胆战心惊他过于聪明的头脑,以及他突如其来所做出的每一项在外界看来是传奇,在下属眼里与考试无异的决策。
严南心如死灰的回到自己办公位,用“自愿”申请来的加班时间来重做他的报告。
下一个受难者轮到了温妮。
相比严南,温妮要紧张得多。
严南也是头脑异于常人的天才,他对陆政的高效工作模式非常满意,唯一不满的可能就只有偶尔工作不能使陆政满意时的额外加班。
温妮属于被动适应的另一种,她无法跟天才产生共鸣,只能通过日积月累的经验与女性与生俱来的细心来勉强达到陆政的及格线。
温妮开始汇报工作成果,然而才说到一半,桌上的电话铃响了起来。
陆政突然中断了工作状态,以一种温妮从未见过的迅速,拿起电话听筒放到了耳边。
温妮这才发现原本应该在严南桌上的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摆到了老板桌上,牵着长长的电话线,很不符合他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