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十年后的oga,放着别墅不住,从上到下一身名牌,指间还戴着婚戒,醉醺醺地蹲在楼道上,想着这漫长的人生路,心里装着一杆称,拨来拨去地算着到底有几分心酸,几分幸福,值不值得。
他打了个哈欠,快在楼道上睡着了,只好逼迫自己站起来,眼皮困得睁不开,这一刻无比想念温暖的被窝和自己的alpha。
他好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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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家门前相遇,彼此脸色都很精彩。
薛卫动了动鼻尖,扶住踉跄的oga:“喝了多少?”
他语气满是不赞成,跟进门帮沈恪脱了外套、鞋,又去客厅倒水:“跟谁去喝的?在哪儿喝的?保镖呢?又被你支开了?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沈恪迷迷糊糊地看人,心里的思念和委屈堆得像座小山,一晚上的倾诉也没让他好受片刻,这会儿还要被薛卫沉着脸说教,顿时又红了眼眶。
这么久不见,只能说这个?
一张口就是自己的不是?为什么不能抱一抱亲一亲?你哄哄我啊!
“你……嗝……你有什么资格说……嗝……我?”
薛卫按开客厅的灯,蹙眉看他:“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