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似乎做了梦,在梦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岳人歌将李牧搂在怀里,看了一会儿他的睡颜,而后低头,轻轻吻在李牧的头顶。
“睡吧,”他说,“愿你明天还像今天这样。”
“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李牧开着那辆薄荷绿的保时捷,将车停在航站楼。
岳人歌穿一身浅灰色的西装,腰线收得紧,线条漂亮。他这回要去北方出差——这会儿天已经很冷。李牧又带了件厚呢外套,搭在手臂上。这回出差有些日子,于是带的行李箱更大了些,足足装了半个月的衣物。
李牧帮他推行李箱,送他进去,“到了那边记得打个电话。就算再忙,饭也要记得吃,我给你带了维生素片,你每天记得……”
话还没说完,岳人歌拉着他的领带,吻了吻李牧的嘴角。李牧怔了一下,四周来来往往都是人,有人回头看了一眼。
“别在意,又不认识我们。”岳人歌笑眯眯地说,“你啊,怎么跟妈妈一样,絮絮叨叨的。我妈妈都没这么啰嗦。”
“我这不是……”
“好了。”岳人歌笑着抬手挡住他的唇,“能不能说一点我喜欢听的?”
“……你喜欢听什么?”李牧乖乖地。
岳人歌想了想,笑了一下,低声说:“你会说?”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