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宋温澜的是一名女警,她业务娴熟,直截了当问了几个关键问题,便将宋温澜暂时安放在看守所。
等张岳急匆匆赶来,他已经睡了一个回笼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格外犯困,宋温澜朝房门外看了一眼,听见张岳几乎要掀翻房顶的怒斥声,无奈地曲起指骨,敲了敲看守所的门。
“安静一点,很吵。”
“哦,抱歉。”张岳条件反射,忽然又回神道,“哎不是,宋温澜!我他妈是在为你申冤,再不解释清楚就要被那鳖孙陷害得锒铛入狱了,你上辈子如来佛祖转世这么能坐?!你小子狼心狗肺啊!”
宋温澜:“”
宋温澜:“你继续,当我没说。”
女警挑了挑眉,笔下不停道:“你是说,那个oga是蓄意潜入会所,目的是勾引明盛的董事长盛明辉,你们只是正当防卫?”
“警察姐姐,身为新时代社会主义接班人,那必须遵纪守法弘扬正能量啊,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张岳愤愤道,“当时宴会办得如火如荼,总不能让一颗耗子屎去毁了盛家夫妻俩的洞房花烛,啊不,伉俪情深吧!我们于是就想了个招,琢磨着先吓吓他,把幕后主使问出来”
女警突然搁下笔:“请问您贵庚?”
张岳迷茫:“啊?我今年二十。”
“二十好啊,二十!”
女警瞬间变了脸色,怒而拍桌道。
“说了多少次了,追逐、拦截、辱骂、恐吓他人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让你们这些小年轻看普法看普法,就知道上网冲浪当饭桶,还敢跟老娘拽核心价值观?我呸!你也跟他关一屋去,等受害人律师过来,你和讼棍打回合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