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韵竹见状嗖嗖嗖爬离现场。
骆谦把小人儿逮了回来,李谣摸尿布,朝骆谦摇头。
骆韵竹:“艹皿艹”
骆谦把小人儿放到褥子上,骆韵竹小腿儿捣腾的可欢了,爬到角落里背对爸爸麻麻。
骆筠景坚持不懈拍围栏边边,骆谦、李谣看他,他骂骂咧咧指着门口。
骆谦、李谣拧眉看彼此。
“汪——汪汪——”
“啊——”骆筠景眼睛骤亮。
夫妻俩走到门口,正好看到要饭的一个肩膀背一个麻袋跑的脸扭曲。
“突突突——”
一辆拖拉机停在路口,驾驶座上坐了一个头发和胡子又膨又乱的男人,一个脸被方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人站在车斗里弯腰伸手。
李谣像是想到了什么,乌黑的瞳仁急速缩小,她跑的瞬间,骆谦冲了出去。
锅盖攒足了劲往左边跳正要扑倒要饭的,在空中,它右脚蹬地,身体瞬间改变了方向,奔向驾驶座,一口咬住男人的腿,它后腿用力蹬驾驶座,跃到正前方的地上,男人倒悬在空中一瞬,咣当一下,脸先着地,手下意识撑地,手中双刃匕首的刀刃对着天空,接着是上半身着地,最后是下半|身着地。
已经惊动了村民,村民们扛着锄头和铁锨朝这边跑来,车斗里的女人在男人被狗子咬住腿的时候,就舍弃了废了的男人,更舍弃了要饭的和货物,男人身体悬空的瞬间她跳到驾驶座上,手里攥着匕首开拖拉机。
后轮胎从男人肩膀上碾过去,男人连连惨叫,女人冷静的可怕倒了一下车,开拖拉机在大路上疯狂奔驰,不避让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