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装了剩饭的碗放到地上, 把缝补过的化肥口袋夹到腋下, 径直走到后院,李谣拦都拦不住。
两个狗子支起前腿,看了几眼破碗里的菜苔手擀面, 它俩舔了一下嘴吖子上的口水侧身躺下。
骆谦在后院, 所以李谣没有追到后院,她依稀听见要饭的十分可怜说:“大哥行行好,我渴死了,喝一口水。”
不到两分钟, 要饭的捧着小破碗回来,她盯着地上的碗,眼睛狰狞了一瞬。
大肥肉不吃,鸡腿也不吃, 行, 老娘知道你俩不吃外边的东西,你主人就在身边, 你俩总该放心吃自家的饭吧,你俩也不吃,恼火死个人。
她偏头贪婪地看围栏里相当活泼的龙凤胎, 要饭的决定赌一把,狗子警觉地站起来, 骆谦见要饭的还不走, 他走到店里。
“……平安, 平平安安。”要饭的拿起地上的碗背影匆匆离开。
要饭的没有遮体的衣服, 蓬头垢面, 手上的冻疮至今没有消下去,每个手指关节裂开了老大的口子。李谣同情他们,但是有些要饭的行为实在太让人反感,以至于李谣对这个群体渐渐的没了多少同情心。
“你要是遇到要饭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可以给点剩饭,闯进来的要饭的,你什么都别给,喊一声,我在家我把他弄出去,如果我不在家,小表弟会把他弄出去。”骆谦讨厌没有分寸感的人。
李谣应了一声。
“啊!”骆韵竹凶巴巴拍褥子。
夫妻俩看过来,骆筠景淡淡的眉毛挤在一起,指着狗狗尾巴消失的方向,着急说:“……”
狗狗跑了!
李谣把孩子弄趴下,从孩子背后探进去摸尿布:“干的。”
被迫双手撑地的骆筠景:“ˉvˊ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