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谦开了一个头,大伙儿边唏嘘边说这一片喝酒喝死的人。
骆谦诧异挑眉:“还是咱们余郢好,没出酒鬼。”
“嗐,村长、村支书年轻那会儿,是我见过最争强好胜的人,李老郢酒鬼出了名的多,还能喝酒,他俩跑过去跟李老郢年轻的、老的酒鬼斗酒,被他俩的爹追着打,他俩的爹追他们到市里,又把他俩赶回来,爷四个走了四天四夜才回到村里。村长、村支书回来更惨,他俩的娘只给他俩白酒,一口饭也不给他俩吃,他俩饿的啃树皮,足足啃了两个月树皮。”
“跟村长、村支书一般大的老爷们没几个喝酒,全被吓破了胆子。”
“家里长辈不怎么喝酒,跟你一般大的小伙子也不咋喝酒。”
年纪大的婶子道出余郢没有出现酒鬼的原因。
骆谦咕嘟咽口水,村长、村支书两个月没吃盐没吃油,身体怎么受得了,太吓人了。
李谣甩了甩脑袋,甩掉前世她家赔巨额赔偿款的记忆。她听大伙儿聊天,推断余郢风气好,应该跟村长、村支书父亲那一辈人有密不可分的关系,这里没有太坏的人,她家不会遭人算计,不会再次经历上辈子的事。
“你们围在这里说什么?”余占贤微笑勾起嘴角。
“聊萝卜丸子。”
“对,对对,红皮萝卜擦成丝,放黄豆芽,再加面粉,炸出来的丸子真好吃。”
“诶,村支书,往年下第一场雪,你的嘴吖子通红,现在你嘴吖子没红,真好。”
大伙儿可不敢让余占贤知道大家谈论他十六七岁时候的事,绞尽脑汁把这事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