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谦穿上一件外套出门,他从外边锁上大铁门。
“诶,占贤老弟,亮光了,真的亮了。”骆清川面朝县城的方向蹲在路口,看到远处陡然出现一点亮光,他激动地站起来。
陆陆续续又有几点亮光划破夜空。
余占贤淡定说:“这是包子铺,那是粮油店,那边是报亭,离县城五百米的地方是宰猪场。”
骆谦朝路口走去,余占贤、骆清川就着月光辨认出来人是骆谦。
“你咋不多睡一会儿。”骆清川说。
骆谦没有回答他,而是说:“我到县里买馒头,你要不要跟我到县里逛逛。”
“去。”骆清川脱口而出。
“你们等一下,我回家拿盐水瓶。”余占贤跟两人解释他为什么拿盐水瓶,骆清川像一个认真听讲的乖巧学生,骆谦也竖着耳朵听,余占贤见两人这么给面子,他兴致高昂说,“李老郢李瞎子家凌晨两三点磨香油,你现在到他家打香油,他从香油锅里给你打热乎乎的头茬香油。”
余占贤回家拿盐水瓶,骆谦开门回家拿五升的塑料桶,他跟李谣说了一声,拎桶出门。
一行人离开,到了岔路口,骆清川拿骆谦给的钱和塑料桶跟余占贤到李老郢,骆谦到县里买了馒头就回来。
李谣热了一锅馒头,煮了一锅米汤,拌了两个凉菜,余本顺五人拉菜回来,卸了菜,被李谣喊到后院吃饭。
李谣则到前院记账。